是您,是我舅舅的妻子,是长歌的母亲,我不会混肴的。”
闻言,秦可翎张了张嘴,眼圈泛红,愧疚的道,“暮夕,谢谢。”
宴暮夕笑了笑,拉着柳泊箫的手离开。
楚长歌跟出去送他们。
包间里只剩下俩人后,秦可翎终于忍不住,低声哽咽起来。
楚梦河叹了声,拿出手帕递给她擦泪,劝慰着,“我知道你心里难受,可那些事儿,我们难受也无济于事,什么都做不了,你对你妹妹下不了手,骂她几句又不痛不痒的,至于曲家齐,咱们更管不了,别说现在长辞和曲家睿还没结婚,就是结了,咱们也不好把手伸进曲家去……”
“梦河,你说的我都明白,我就是觉得对不起暮夕,伤他的人为什么都跟我有关呢?昭阳去世的时候,我答应她,对待暮夕如亲子,这些年,我也自诩无愧于心,可现在……”二十年的好,都不及这短短几个月发生的事儿,她简直没脸见宴暮夕。
因为,她没法替宴暮夕讨公道。
楚梦河神色复杂的道,“别多想了,暮夕不会迁怒你,他不是个会做戏的人,今天能答应来跟我们一起吃饭,可见他心里没有芥蒂和怨怼,他明白你的立场为难,所以那些事从一开始,他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