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跟楚家说过,长歌跟他那么熟都避着了,你就别再耿耿于怀了。”
秦可翎摇着头,“可我没法原谅我自己,尤其现在,长辞还跟曲家睿搅和在一起,俩人若真的结婚,那咱们家跟曲家可就是姻亲,那让暮夕情何以堪?”
一边是女儿,一边是外甥,心偏向那边,似乎毫不费力,可秦可卿的良心却受到了煎熬和拷打,这让她很痛苦,哪边都舍不得伤,却只能取一起。
楚梦河沉默了良久,眉眼变得坚定起来,“可翎,我决定了,长辞非要跟曲家睿交往,那就交往,但是,结婚,我们咬死了,不要松口。”
“那,那理由呢?”
“想找理由,总会有的。”
“那要拖多久?”
“……两年吧。”
两年,很多事都该浮出水面了吧?
……
楚长歌送俩人一直到了停车场,临上车时,问,“暮夕,你是不是要对曲家齐出手了?”
宴暮夕反问,“你说呢?”
他是那种被动挨打不还击的人吗?
楚长歌苦笑,精致的眉间都是烦恼,“看来,订婚宴不会太平啊,暮夕,我不反对,且万分支持你收拾曲家齐,我就是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