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幺,“这下婆娘和娃儿们可多吃好些天的饱了”。
回来路上,老幺找水解渴时穿过一片榆林,在那榆林边上看到一口溶洞,一股涓流自洞口流了出来,在下方十几丈远处积成一个小潭。老幺驮着这清了内脏的五六十斤野味已多时,可出了一身臭汗,正是热渴难耐,便脱了衣服在那潭中洗了个澡。澡后跑到上游掬了一抔水喝下,乖乖,可了不得,这水流看虽清净见底,不想入口却是咸涩无比,让老幺好不郁闷。
一路好走,总算是到了家,晚上炖了兔肉全家吃了个饱胀。夜里老幺将山里的这些个事故都说给了婆娘听,早起婆娘又说道给了邻居听。这村落里本就没有甚么佐料、事迹,老幺在山里见着溶洞,喝了咸水的事迹没几天便传开了去。
半十多天后早饭,老幺一家正在屋里喝着黍米粥,一个陌生的粗犷声音在外面吆喝了开来,“这里住的可是老幺大哥一家?”
老幺咋听一讷,小心踱到门口,推开一边门廊,瞧见是三个中年大汉立在篱笆屯边,身上都着了制式披衣,腰背还都别着麻黄的伏包。老幺听说过,着制式装服的可都是官差,这下老幺心里既惊且惧,一时傻望着三人不知答话。两个呼吸后,左近的是一个黑大个中年,忍不住再次问起,“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