卑,唯有前后而已!”
“云涛,你以为呢?”
君老转头问道。
毕云涛听罢君老的一席话,亦是万丈豪情顿起。
他亦是大方坐下,端起李青莲为他所斟之酒,他似有千言万语堵在心头,李青莲与君老二人亦是端着酒杯,笑望着他。
君老笑着道:“云涛,你这一路走来,从地球到尘宇星,从尘宇星到两界山,再入乱灵之地;而后又被仙主打回地球,尝尽世间百态;你修道时日虽短,不过区区二百余年,但其中大起大落,非是一般人所能想象。”
“我君无邪能从卑微中重新站起来,亦是你的功劳。”
“我从不敢以你师尊自居,因我佩服你!”
“你我二人仍是万丈红尘之中的争渡之人,不知道前路如何,亦是难求安稳。”
“所以今日我敬你这一杯。”
“这一杯酒,我等了很久,很想敬你!”
毕云涛闻言,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是热泪盈眶。
他知道,君老这是在暗示自己,待会儿他会追问李青莲。
若是李青莲为恶,师徒二人,今日恐会丧命此地。
这一杯酒,他若不敬,更怕再难有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