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能叫得出每一个哨兵的名字,甚至是他们的乳名,因为没事的时候,他会跟这些远离家乡的年轻士兵凑在一起晒太阳,偶尔也会跟他们分享一些军中难得一闻的趣事。沿着青石小道走几步,他看到几辆悬挂军区牌照的轿车停在一栋别墅的外面,他的脚步缓了缓,微微皱眉,而后抬脚便进了那栋他一年到头也进不去几次的别墅。
书房内群情激愤。一个中年大校激昂陈词,吐沫飞溅,言语里满是刀枪铁戈的味道。他还没说完,另一名上校便接过话茬,同样义愤填膺,似乎在下一个瞬间就要带着千军万马将口中那个始作俑者斩于马下。
赵忌走进书房的时候他们只是看了一眼,便又将目光转向那位坐在上首位置的老人。
老人始终双目微闭,皱纹如沟壑般的沧桑脸庞上,看不出任何表情的变化。
赵家定海神 针,赵若普。
赵忌只是在书房的一个角落坐了下来,摊开一张《新京报》,津津有味地读了起来。报纸上的八封秘闻,远比这些高眼手低的家伙说的话要有意思 得多。
等到最后一名肩扛一颗金星的军人也表达完自己的看法,赵忌这才合上报纸,一脸饶有趣味的表情,看着书房里的众人。
“都说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