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,仆从只将她送到我这里,那时候这孩子早已经吓傻了,之后再说不出话了。”
“家人都没了?”
易姬轻声“嗯”了一声,眼见着哑巧端了陕婆婆带来的干果,笑盈盈地走过来,赶忙拉了裴真一下,“算了,咱们不说那些。”
裴真连忙应下,前去接了哑巧手里的果盘,招呼众人来吃,再去看哑巧,见她直抿了嘴笑,一副大家闺秀的端庄模样,心里酸酸软软的。
易姬喜欢热闹,待到未英把木原和几个相熟的都请来,小院已是挤满了人。
易姬师徒打起了精神 招呼众人,连在旁人面前不苟言笑的孟尘,都同几个年轻人颔了首。
粉白色的月季花经了水露的浇灌越发娇艳,裴真坐在石凳上吃着海棠花茶,眼前耳中尽是相熟友人的欢声笑语,她心中似有温泉流过,将一甲子的天山冰雪,慢慢消融开来。
......
捧月楼里,凉州有些许出神 。
“在想什么?”凉凉的声音传来,凉州立刻敛了心思 ,厉莫从已近到了他身畔,凉州垂首,厉莫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“这半年,你屡屡心不在焉。”
凉州头垂的更低了,厉莫从却哼笑一声,“你在外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