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,我不想管,不要误了楼里的事便是了。”
“是。”凉州松了口气。
厉莫从夹起香片投入香炉之中,有浓香自香炉中飘出,他深吸一口,才道:“未采和未英的事,你怎么看?”
今日,他将锦衣卫那一单的金主交付的银钱送了回来,钱数一文不差,按理说,是要放那二人离楼。
现在问他怎么办,难道是不放么?
凉州抬眼,看了看厉莫从的后背,那宽阔而坚实的背影被香气笼罩,这香有引人心神 不宁之功效,捧月楼里最喜欢燃。凉州又垂了眸。
“放与不放,全凭楼主决定。”
凉州从来都不叫师父,他知道比起师父,厉莫从更喜欢人叫楼主,若是有人愿意叫武林盟主,厉莫从恐怕更高兴。
权利,是厉莫从一生所爱。
凉州木然说完,厉莫从又笑了,他没回头,却道:“你先看了我一眼,才说了这话,可见心中所想,与说出来的不相符。”
凉州怔住,愈加垂首,“凉州不敢。”
厉莫从饶有兴致地转过身来,“那你说,放还是不放,这次,让你说了算。”
凉州心跳快了起来。
未采和未英按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