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与蓬莱剑,竟说不出的相似。
这会否就是沈城要传剑与她的缘故?
好像又拉开了她面上一层面纱,韩烺心跳加速,凝视古剑良久,才慢慢将剑放回剑鞘包裹之中,起身往二人休歇的小院去。
彼时裴真正捧着啾啾小声嘀咕,一人一鸟说起沈城听见鸟开口说话的傻样,都笑了起来。
韩烺进来的时候,真听见嘻嘻笑声。
他诧异了一下,他的夫人从来不这般促狭地笑。他循声望去,正好去看过来的裴真,目光对了个正着。
她脸上还留着温和的笑意,只是在见到他的一瞬间,僵在了脸上。
韩烺心下一痛,迎着她的目光大步走过去。
啾啾才是那个吓到了的人,此刻见韩烺从天而降,还不晓得他听到了多少,连动都不敢动了。
裴真显然也想到了这个,紧盯着韩烺的近前,试探喊道:“夫君?”
“夫人,有什么好笑的,说来为夫也笑一笑?”
裴真自然无从说起,只好道,“没什么......”话出口又怕他生气,小心问他,“夫君可要喝茶?”
见她不说,只岔开话题,韩烺烦躁起来,一眼扫过她方才侧身对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