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子,这一扫过去,正好发现桌子边,有个小心迈着步子,要遁走的黄绒绒的毛球。
这不就是他送她的那只文鸟?
她果然带在身边!
这么一想,韩烺心中的烦躁一滞,指了文鸟问她,“这鸟,可否就是我送了夫人,又自己逃了的那只?”
裴真还有些没反应过来,愣了一下才赶紧说是,“这鸟方才突然飞了来,想来是认出咱们了。”
她这临时的借口委实拙劣,连啾啾都翻了个白眼,逃了的鸟还能因为他乡遇故知飞回来?
韩烺定定看了她一眼,见她眼神 透着老实巴交,心道她说谎实在没什么技巧,自己被她耍的团团转,约莫就坏在她那眼神 上。
谁能想到,她竟是个骗子,是个谎话精!
想到这,他又不乐起来,也无暇理会那鸟,撩袍落座,看着她道:“沈大侠是古剑蓬莱的侍剑人,剑法当世第一。夫人身子大好,不若让沈大侠指点一下剑技,说不定沈大侠见夫人悟性极高,将夫人认做传人。”
裴真惊讶地看了他一眼,韩烺知道说到她心上了,仔细看着她的反应,却见她摇头笑起来。
“他并不收徒的。”
裴真说者无心,韩烺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