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多久便死了。
皇上提了年轻的韩烺上位,韩烺怀疑周机的死因,反倒坊间有声音,怀疑是韩烺害死两位指挥使,给他让路。
好在皇上并未理会,韩烺又深得周机信任,雷霆手段想揪出出声之人,许是那人也怕引火上身,闭口不谈了。
“咳——咳!”周颐气得咳嗽起来,“若尹大人也是他们害死的,我就不信,他们还能一点马脚不露?!尹大人老家淮南,离金陵也算不得远,我快马过去,先查一番再说!”
说着,咳嗽得上气不接下气,韩烺看着赶紧道,“得了!你拖着这副病体,回头出了些什么事,该说我这指挥使不把你当人待了。既是离得近,我去趟便是。”
“那可不行,你和夫人不是刚成亲吗?咳!”
这事可不假,小豆子正和他的夫人走上正途,食髓知味呢!
但是周颐跑前跑后人都病了,他也不能忘了兄弟,何况夫人来了小日子,便是他想日夜耕耘,也没机会。
其实小豆子还有另一番打算。这两日他夫人只同李孟两位旧友打得火热,总有顾不上他的时候,他这个时候出差,让夫人想念一番,在致庄踮着脚日夜盼望夫君回家岂不好?
小豆子想想那个场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