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觉得甜滋滋的。
他打定了主意,就把周颐按在金陵养病,“继续审火梅教的人,说不定还能问出些什么。”
差事安排好了,韩烺回到致庄小院的时候,便格外装腔作势。
裴真见他神 色冷肃,赶忙问他怎么了,“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?”
韩烺抿着嘴点了点头,“现在怀疑杀害周大人的人,可能和尹大人的死有关。”
“竟是如此?!”裴真有些意外,没想到一桩扯出一桩来。
韩烺脸色仍旧沉沉,“周颐近来换了风寒,不便出门,我明日便启程往淮南尹大人老家查探。怕就怕,打草惊蛇。”
他说着,去看他夫人,夫人半仰着小脸,眉头皱得紧紧的,手下也攥着。
韩烺继续道,“也没什么,左不过杀我灭口。”
“夫君,我与你同去!”
“夫人又要与我同去。那处可不是闹着玩的,不许去。”韩烺嘴里说着不许,心里简直乐开了花,他的夫人总算不惦记着这,惦记着那了,多惦记惦记他,多好。
韩烺高兴了,便也不再装腔作势骗人,好生与裴真说了说尹勇的事,让她放心,自己五六日也就回来了,同她说不要一味想着自己,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