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没钱治疗白血病,所以一定要保住两个孩子。”这是林飞舞昏迷前说的话,微弱的声音中蕴藏着磅礴的意志和力量。
孩子降生的那天,林飞舞走了。
站在妻子的尸体前,薛东没有流泪,只是柔声的说着:“又要对不起你一次了,我私自改了之前给孩子取好的名字,现在他们一个叫薛飞,一个叫薛舞。以后每年的今天,我都会带他们去看你,等我。”
既要照顾年迈多病的母亲,又要当爹当妈的抚养两个孩子,薛东那两年忙的脚不沾地,疲惫无比。饶是如此,他却从没有过任何的抱怨和牢骚,憋不住了就去林飞舞的墓地说说话或是大哭一场。日子过的很苦、很平淡,但薛东内心却是充实和幸福的。
直到三年前,噩梦又一次的降临了……
……
对以上情况进行了简述之后,谢江朝着审讯里面看了一眼:“这种窝心事儿不能让我一个人受着,接下来你得跟我一起审。”
“走吧。”白中元点点头,无论案件背后的隐情多么的令人触动和同情,审讯工作都是要继续下去的。
推门进去,白中元看到薛东的脸上蒙着一层哀伤之色,于是轻轻开口问问着:“怎么样,还能继续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