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喝杯水。”
“可以。”谢江点头。
咕咚咕咚将水饮尽,薛东舔了舔发干的嘴唇:“你们问吧。”
“你是怎么去的夜色?”通过上述不难看出,薛东真正犯罪是在儿子检查出白血病,也就是去往夜色之后。
“夜色那时候刚开一年,因为挤垮了楚六指的场子,客源暴增之下大规模招聘,所以我就过去了。”
“你之前在哪儿?”
“皇朝。”
“楚六指的场子里?”白中元稍稍有些惊讶,“据我所知,从夜色筹备开业到皇朝没落关门,那两年中双方可是水火不容的,乱七八糟的事儿更是层出不穷,按理说你不能改旗易帜、更换门庭吧?”
“是的。”薛东点头,“但当时我没有别的办法,孩子看病要花很多钱,我必须走出“背叛”的那一步。”
“其实,你是和楚六指达成了某种协议对吧?”白中元此时已经放弃了同情和怜悯之心,注意力全部都在案子上。
“白队,这话从何说起?”
“首先,你是从敌对方去到夜色的,想要站稳脚跟儿并没有那么容易。其次,夜色的唐知秋能将楚六指打压下去,其手腕和能力是显而易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