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像他模仿沈海涛的遇害现场一样?”谢江有所悟,“那不是好玩儿,那是在赤裸裸的羞辱沈海涛,尽管他已经死了。”
“没错。”这点白中元相当肯定,毕竟是叶止白亲口说的,而正是深入的交谈过,现在才会多了几分感慨,“这个世界上最难琢磨的便是人性,善恶共存、对立纠缠而生。绝大多数人就算怀有恨意,在忌惮律法的情况下依旧不敢走上犯罪的道路,可这并不代表他们得知憎恨之人遇害后不会拍手称快。就拿叶止白来说,不管彼此之间的矛盾多么的深,他都不敢杀害沈海涛,但却可以在对方死后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情。这些事情不会太大,却足以宣泄积压在胸口多年的恶气。”
“所以叶止白便进入了那座院子,干了些偷鸡摸狗的勾当?”谢江似乎明白了些什么。
“是的。”
“让我猜一猜,是不是就如你之前所言,叶止白驱使狗叼走了双与穿在沈海涛脚上完全一样的鞋子,从而能够肆无忌惮的出入于院落之中。这样说来,厨房窗台以及外面的脚印,都是叶止白留下的对吗?”
“嗯。”点头,白中元朝着旁边指了指,“那坛子猪油,还有旁边的米和面,甚至于墙外挂着的腊肠和冻实的肉,都是从沈海涛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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