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偷出来的。他是不敢杀人,却敢在沈海涛死后顺走一切有价值的东西。”
“这孙子可真够小人的。”谢江苦笑着摇了摇头,“其实这也印证了他胆子的确不大,否则早就把主屋的门撬开了。”
“你以为他没有过这种打算?”
“我明白了,他想过撬开门,可是被屋子里的尸体吓到了。”
“没错。”
“那他为什么不报警。”
“你说呢?”白中元不答反问。
“又是人性。”洞悉本质,谢江长叹了口气,“或许在叶止白内心中,也如真凶那般希望沈海涛的尸体别流浪猫狗啃噬掉吧。”
唉……
白中元长唏嘘不已,之前叶止白默认上述想法的时候,他也曾感慨过人性之复杂,悲叹过其人的想法之恶毒。然凡事只能论迹,没有杀人就是没有杀人,不管所思 所想如何狠绝,终归是算不得证据的。
“但他的确是知情不报的,这点洗不掉。”谢江提醒。
“也不是洗不掉。”白中元笑笑。
“没错。”谢江深以为然的点头,“有两个地方倒是可以,看守所或者监狱。”
“好了,不说这个了。”叶止白的事情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