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是。”
“什么意思 ?”
“进去以后你就明白了。”
伴随着嘎吱的声音,白中元推开了房门,首先看到的是一桌丰盛的晚餐,凉菜装了八个盘儿,热菜扣了八个碗儿。旁边的盘子里面有着热水,里面泡着一瓶高粱酒,两个空杯子正在水中打着旋儿。
叶止白端坐在沙发上,与往日的形象大相径庭。
脏兮兮的军大衣不见了,略显破旧的中山装也脱了下来,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笔挺的西装。花白的头发显然洗过,涂抹发胶梳成了背头,在胡须被剃掉之后,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“你,你是叶止白?”谢江极为的吃惊,与之前相比分明就是两个人。
“这只眼睛做不得假。”叶止白抬手指了指。
“这算什么?”白中元上下指指,“干干净净的上路?”
“可以这样说。”叶止白示意坐下,“黄泉路远,得换身行头。再说做人邋遢了一辈子,做鬼总不能再那样了吧?”
“心不干净,穿的再体面又有什么用?”
“这个世界上,谁敢说自己的心是干干净净的?”叶止白针锋相对。
“论迹不论心,论心无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