疾不徐。
“我看你还有兴致在这里放纸鸢,何来自生自灭一说,分明是过得恣意潇洒。”
天锦说破身份,就打算离开了。仅管现在冻得都有些抖了,她还是咬着牙回了一句。
“大叔觉得是怎么样那就怎样吧,这里无趣得很,我……”
话未说完,只觉得眼前一黑,一件暖和的披风兜头盖了过来。
她茫然地将披风扯下来。
却听他淡淡道:“这披风本是我带出来御寒的,不过现在看来,姑娘更加需要。”
天锦的嘴唇已经冻得乌紫,被谢石收在眼底。他是驰骋沙场,手刃敌人从不心软的武将,活到他这个岁数,从不知道怜香惜玉是何物。
他原也没打算把披风借出去,不过是听她话里有离去之意,只得拿这个来阻止。今日时机正好,倒不如试试能否从她嘴里撬出司马道子的用意的。
想到这里,谢石再次朝她看过来,耐着性子温和道:“天寒风冷,贪图一时畅快,冻坏了身子可不值得。人活着本就不易,何必把自己弄得更艰辛。”
天锦捧着比她人还长的披风,嘴唇蠕动了两下,也不知道是这披风暖了她的心,还是他的话触动了她。
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