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眼再次泛红,眼前浮出一层水雾,差点就没忍住破眶而出了。
谢石眉头微微拧了拧,若不是早知道她的身份,差点都要被她这娇软的模样骗过去了。
女人的眼泪在他这里毫无作用。
后院的三个女人没少在他面前哭过,每每这个时候,他都特别不耐烦。可这个女人的样子却很奇怪,明明就是要哭了,却又忍回去。
偏偏这种要哭不哭,隐忍委屈的模样,不动声色就能让人激起一股保护欲。
天锦深深吸了口气,用力地眨了眨眼泪,将眼眶着的泪花生生忍了回去。再看谢石,心里萌生了好奇,这个和蔼的长者身上有一种寡淡的沉静,能安抚人心。
让人没由的想靠近。
她裹着披风,眼也不眨地看着他,“大叔,怎么称呼?”
谢石一怔,看着她的目光里多了一抹复杂,“你是真不知道?”
天锦摇摇头。他们一起吃了烤鱼,他又把披风借给她,她挑破身份后,他还能这样温和的跟她说话,她内心底不由自主想与他亲近,自然不会怀疑他话里的深意。
她自嘲地笑道:“说了您或许不相信。我并非出于自愿嫁人,被迫来了寿阳,又被迫被打到这里。这几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