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无察觉。
这一刻,谢石终于肯定,这女子真的只是单纯的想离开,或许真如她说的那样,她是被迫嫁给他的。
难道一切都是他多想了?想到心思深沉司马道子,他的眉宇微微拧起。
天锦对他坦言,也是一种变相的豪赌。见他皱眉,心口紧了又紧。她与他不过萍水相逢,他怎么可能为了她去得罪故友。
她垂下眼睑慢慢拿下披在身上的披风,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。
看着突然被还回来的披风,谢石没有接,漆黑的眼里多了一抹让人看不明白的幽深,“你一介弱女子,离开了这里,要去哪里?”
拿开披风之后,身上的暖意瞬间被凉风吹散。天锦已经麻木了,凉风灌得她心里阵阵寒,却也让她骤然清醒,她知道一切还得靠自己,别人对她没有义务。
谢石没有回答她,反问了一句。
她没听明白,反应慢了半拍。
就听见他薄唇轻启,淡淡道:“把披风披上系好,否则生病了,要怎么离开。”
“您……答应了?”天锦终于听懂了他意思,一双眼瞪的大大的,好似不相信一样。
谢石收好鱼具,站起身来深深看了她一眼,什么也没有说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