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心急,说漏了嘴,暗恼不已。
可话即已出,绝无收回的道理。
他当机立断,露出为难的神色来。
司马元显双眼微眯,“看来,道长是有事瞒着本世子了。”
徐道覆连说不敢,作出抬袖试汗的样子,支支吾吾了半天,才咬牙道:“桓郡公失踪一事,外界众说纷纭,贫道也只是一时好奇才派了心腹稍稍查了一手。”
“哦?”司马元显挑起眉,“不知道长有这‘一手’查到了什么程度?”
徐道覆:“据贫道所知,桓郡公似乎是得罪了谢郡公,被掳了去关了大半年。这谢家也是王爷的心头大患,贫道既然发现了此事,却也不知两人到底所因何故,就一直派人盯着。后来谢郡公病逝,他便消失无踪了。”
司马元显凉飕飕地瞥了他一眼,示意他说下去。
徐道覆见他信了,心里也渐渐放松了下来,后面编造,就越发顺理成章了。
“桓郡公失踪后,贫道又派了心腹前去荆州打探。没多久,果然发现他是回了荆州。而他一回去,便急不可待与王恭攀交。所以,贫道这才猜想,两人或已结盟。”
说着,他抬手指向司马元显面前的面像,“此女子便是与桓国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