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去见王恭时,被贫道心腹看到临摹下来,送回山阴的。可见那传言并不可信,这桓郡公哪里是得罪谢郡公才被掳去,他分明是在暗下与虞美人结勾时,被谢郡公发现了。”
“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司马元显顺着他的思路追问。
徐道覆意有所指,“只是谢郡公将桓郡公关押了起来,为何不上报朝廷呢?难道谢氏另有打算?”
司马元显一时无言。可他绝不相信徐道覆不知道其中缘由,于是便意味深长又瞥了他一眼。
徐道覆面不改色。
司马元显心知,像他这种无所依靠和利益牵扯的谋士,是绝对不可能将身家性命完全交付于主上的。否则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背叛了他的父王,转投到他的麾下。
他不信任这个假道士,甚至还有些瞧不上,对他的话也是半信半疑。
桓氏是皇亲国戚,若非有人授意借他谢石十个胆子,也不敢将人关押藏匿这么久。
他更相信,若非谢石死得突然,桓玄也不可能轻易脱身。至于,桓玄何时同虞美人搅在一起,又为何去攀交王恭……这就令人深思了。
今日这一出接一出的,纵然司马元显全盘接收了下来,却还是觉得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