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做些什么了。
“桓玄和刘劳之那边战得如何?”天锦连忙又问。
朱瑾实禀,“刘劳之避其锋芒,与桓玄不断周旋,两方你追我赶,目前没有什么进展。”
互相周旋?
刘劳之求功,桓玄求地,两人都各有所求,怎么会互相周旋不定?
天锦细细暗想一番,便猜是不是刘裕从中做了什么。但这种情况必然不是长久之计,天锦十分断定,“司马元显不会坐视不管的。”
他已对这大好江山垂帘已久,如此一来,刘裕的兵权就更岌岌可危了。
但是朱瑾却没那么担忧,反而抬了抬嘴角道,“这点驸马知道的,但要全部削去兵权也不容易,逼急了驸马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在这个人人都可以出头的腥血乱世,谁还会乖乖把利刃拱手让人。
“可是现在还不是造反的最佳时机。”这一点天锦要考虑得更多,“他在朝中势力单薄,只能拖延时间。”
朱瑾所说的逼急也就是造反,孙恩早就反了,桓玄已经近在咫尺,再反一个刘裕又有什么大不了。
然而天锦知道,造反是个漫长而艰辛的过程,这种艰辛的旅途能避免多少就避免多少。毕竟刘裕和桓玄不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