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桓玄只是与皇族还是沾亲带故的,多有退路,也有扶持。刘裕几乎是白手起家,毫无退路也没有任何帮衬,他若遇到什么风浪,必然是实打实的接住,没有退路可言。
“既然司马元显下了手,不咬一块肉下来是不会放口的。驸马正好也趁机熟络一下朝野的官僚,看看哪些日后能用,哪些必除。”
朱瑾这番说的也是实话,被咬住了轻易脱口也是不肯能的。
多少要贡献点什么,而刘裕与司马元显博弈的就是这一口,到底给多少。
太多的话,他还真得造反。
天锦目光遥遥,虽然她什么也看不见,只是那双眸子倒映在天空,竟也浩瀚无比,“难怪他近日总是深更半夜的躲在窗外看我,原来是遇到心烦事了。”
偶尔流露出的柔情被朱瑾瞬息捕捉,她却心头一动,微微侧目,“公主睡得不踏实吗?”
“不是,之前身子不适睡得沉,近日好了很多。人总闲着,哪那么困了,所以半夜常常醒来。”天锦低垂下头,嘴角轻笑,“这你也瞒着我,是他不让说的?”
朱瑾没有立刻回答,她有些犹豫了。
要不要告诉锦公主,那个每日夜间来探望她的人并不是她的丈夫刘裕,而是整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