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还有什么想法吗?”都是聪明人,一来一回的,话题也就渐渐深入了。
刘劳之露出苦愁的模样,“其实也没有什么想法,就是来问问太守大人,这南陵口是否去得?”
说是询问,不如说是试探。若一张口就说什么投靠的话,不但会被人看轻,若没拿捏好对方的意思,说不定还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当然,刘裕更不会一副急迫要他投靠自己的模样。
“征东将军何故如此以为?远离是非不也挺好。”
“话是如此说,但这南陵口是不是是非地,那也得看情况。”刘劳之压低了声音,满目愤恨道,“谁不知道桓玄有反意啊,他从他的底盘一路打到这里,难道就为了跪一个傻皇帝?我现在去了南陵口,他日若造了反,那别处的人正好找了借口来救驾,那我南陵口是守还是不受?这要不守,他岂肯饶我,要是守了,就我那五万兵马,哪抵得过四路八方的诸侯。这横竖都不见得有活路啊。”
刘劳之还真比天锦预料中要聪明一些,那更深远的意味,他想到了。
“哦,征东将军说得既有道理。不过,我还是觉得将军您想得还是远了点。”
“啊?难不成刘某还有什么近忧不成?”刘劳之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