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讶之色,对于未知的东西,惊恐和求知都是本能。
刘裕含笑,那晦暗不定的眼神就像看着一条上勾但未出水的鱼,志在必得。
“将军刚刚也说了,南陵口你是可以选择守或者是不守的。如果你选择不守,甚至是倒戈那些讨伐的诸侯,对桓玄来说岂不是一笔负担。”
其实现在能够有实力叫嚣的诸侯并没有几个,而且最有实力的人,都已经在建康城里了。
桓玄突然要支开刘劳之,不管出于什么目的,多少会让刘劳之有些不安。刘裕自然也猜到他有投靠之意,虽然他从没想过会再用这人,但不等于他没有利用价值。
再加之刘敬宣不知在哪里着了道,一股劲的力劝他投靠刘裕,万不能站桓玄那边。本想再看看情况,没想到桓玄竟上书调离了他,这不得不让刘劳之多想。
今日一得了消息,就在参军刘袭的建议下,过来探探刘裕的意思。
几番表演刺探交锋后,刘劳之眉头一挑,顿觉刘裕说得在理,心里也不由得向刘裕这边倒戈过去。
刘裕留意着对方的神色,眸底闪过一丝暗影,继续说道,“随便找些理由,逐步削弱你的兵权,以至于将你替换掉,不就行了吗。”
“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