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回事,仿佛那就是这个事件中可有可无的一部分。三派势力之争,反而是整个事件的焦点。
“没有证据的事当然不能乱说。人证已被皇后娘娘看守,随时提审。不过现在先皇妃……哦,是潘犯已经伏法,并已签字画押,天锦就是她的同党。”王甫一挥官袖,扬声道,“来人啊,让刘太守和相国大人看看罪犯的供词。”
早已在外等候的侍从弯着腰,托着一个方盘,里面放着一张落满字迹的白纸,在众多目光的追随中,急驶入大殿。
“相国大人,刘太守可要过目一番。”
桓玄立在原地不动声色,刘裕更是冷冷一哼,看也不看。
在朝为官年限不长,却对权势斗争手段诸多见识的石太郎不屑道,“这种东西,随随便便就可以写出几十份来,有何意义?”
“呈堂证供没有意义,那还有什么是有意义的?”刑部左行驶站出来呵斥。
左右两边的人也站出来附和。
“哼,我看这不过是胡搅蛮缠,故意脱罪。”
“石太郎好大的胆子,敢藐视当朝刑法。”
石太郎不但没有被呵斥住,反而不屑冷哼,越被指着态度越嚣张。这些指责他的人,每一个是将刑法放进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