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的,说什么当朝刑法,不过是掩饰他们往日种种罪行的遮羞布。真要搬出刑法来,他们得用脑袋来谢罪。
杜竹林更是越说越跋扈,壮着胆子指责道,“太守大人是舍不得驸马的头衔,还是担心损失一个得力助手了?”
“杜竹林,你诬陷太守大人,又该当何罪?”
刘裕这边的人也不甘势弱,随机就有人站出来替太守大人说话。
“谈什么诬陷,难道连怀疑都不行?莫不是心虚了。”
“果然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凭一张纸就定这么大的罪,拿先皇妃、公主和朝廷命官的性命开玩笑,简直就是阴谋。”
诸位大臣各执一词,争执不休。
德宗帝本就不灵活的脑袋,起初还能辨个清楚,吵到后面都分不清谁跟谁是穿一裤子的了。于是,他决定拿出自己的绝活,“爱卿们,别吵了,别吵了。朕……朕乏了,明日再谈吧。”
每当德宗帝自己分不清个所以然的时候,身子就会变乏,毕竟他也知道自己脑子不够用,得下朝去救援。
然而不知是傻子皇帝声音太小,还是下面吵得太起劲,完全听不到皇帝在说什么,唾沫横飞的争执成一团,毫不相让。
按今日这番吵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