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帖上的字绝不是出自你手。”
她疑惑,“是吗?”
刘裕的文化底蕴自然不如谢琰,从前要讨论诗词歌舞,琴棋书画,她是绝对不会找他的。但今日,她显然跟从前不同。她这样的不同,刘裕自然能感觉到。是以,刘裕回答起来似乎愈发的用心。
“依我看,写那本字帖的人比你的心性更平和,你……倒比写字帖的人急躁了些。”
她是出了名的温婉,要论急躁二字,绝然不会轮到她的头上。但刘裕却的确是这么说的,尽管他看她细细临摹了大半个时辰,却还是的出了她写字时偏了急躁的结论。
一时无言。
刘裕目光一闪,却也并不改口。
她却忽然笑起来。
温温柔柔的笑,跟从前并没什么两样。素来便是娇蕊一般的人物,即便是还在坐月子,也遮掩不住她绝代的光华。刘裕一怔,定睛瞧着她。
“你说的一点不错。母亲……的确比我更平和。”她眸光中有一丝黯然,也有一丝感叹,却并不更多的表露什么。
没错,她说的母亲,而不是母后,也不是母妃。
刘裕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
两个人不再继续讨论字帖,转而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