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好的字晒在窗下。这一头刚刚晒好,那一头便有人进门。
进门的是朱瑾。
朱瑾仍穿着鹅黄的襦裙,看上去年轻娇嫩。本就是十八九岁的姑娘,当然比花儿还鲜嫩。可她脸上却没有往日温和的笑容,而是急切道:“公主,皇上急召。”
她一怔,不解,“皇上知道我在安胎,急召我做什么?”
这一回生孩子,虽然用着皇宫里的太医,虽然用的时候,还曾跟皇帝说过她要生孩子的事情。但真到了小公子早产下来,她却又捎了消息进宫,告诉皇帝她并没生产,距离生产还早的很。
不过是不希望出了纰漏,所以连皇帝也瞒了。傻子皇帝待她素来不错,她却不敢将真心交付。
所以,此刻就有些不好办了。皇帝急召,总不能说已经生了,正在坐月子?那样子算是欺君罔上,还是算功亏一篑?而且,大家都知道早产儿病症多,好好将养许久,也未见得能长成正常的样子。
不足月的孩子多多少少总有些发育不完全。她隐瞒着消息,只是希望等小公子长得差不多,再告知天下人。
为的,也是孩子的健康。
这么想着,她站定在原处,没了言语。
刘裕道:“索性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