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一个周天循环,不多不少。待人停后,便自行了一截,其气之纯粹、如真、似幻,无论是真还是幻,也都更加的清晰……东方的天空多出了一抹鱼肚白,风尘正好又一次停住,全身心沉寂于其中,开始默。
一阵脚步声踩着长廊的地板上,发出“吭”“吭”的声响,稍事顷刻,张天野就走了进来。
他看见风尘已经站在那里,一动不动,很是惊讶,说道:“我以为我今天起得够早了,你却更早……”
“来了……”一直默完,风尘才和张天野说话。“就假山的亭子里,你朝着东坐,随意一些。”
风尘指使着张天野,去假山的亭子里坐。
亭子足够的高,视野开阔,可以极好的观摩日出的那一刻,让自己的心灵和那一种极致的阴阳变化相合……“平心、静气……就照我之前教你的呼吸方式呼吸,慑服心灵,以待阴阳之机变!”
张天野也不多言,只是默默的开始照着昨日的法子呼吸,一呼一吸,注意力都放在了上面,不让自己生出杂念。
既要寻其静,自然就不能够和平日一样插科打诨,不然杂念一起,想要再按捺下去,却是千难万难。
风尘也不再理他,便又将十八作作了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