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尖在纸上摩挲出“沙沙”的细响,流淌出一行、一行整齐、规矩的字,字不多,多是一些公式,看着极为精炼。含沙在他怀里卧,蜷成了一个毛团,阴神则出在外,倒着倚在课桌上,用双手支撑着桌子,侧头看风尘写,提供一些数据支持——这些记录,精简了过程,便只剩下最后的结论,一页纸又一页纸,足记录了七页之多!
他写,含沙便看,至于最后一页,写到乳腺、子宫等内容时,风尘便只是留下简单的“有轻微、间歇痒痛”“乳的头部位变硬”等颇是含糊的描述。有关营、卫之气运作,激素生成等,却也是一个大概的数值,只是标记了“参考”二字。
含沙看的笑,盈盈道:“发育的时候,都会有轻微的痒痛,变硬。你这个就不用写的这么详细了?”
风尘头也不抬,将七页纸整理进文件夹,放进了抽屉当中。说道:“辣眼睛可以不看,你说人们要是看到我跟空气说话,会不会以为我是神经病?”含沙笑的不行,掩口说道:“就凭你的知觉,有脚步声来,老远就听见了;有陌生的气味靠近,也早就闻见了。你若是不想让人看见,谁又能看见?”
风尘道:“好像也是哦。看来我这蛇精病的保密级别还挺高的。”
含沙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