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个姿势,扶着风尘的肩膀,弯下腰,凑近了风尘的耳朵,似吹了一口气,说:“人家倒是好奇,你的知觉,究竟是什么样的……你说你看不见我,却能感觉到我,感觉到我说什么,做什么,那究竟,是一种怎样的状态?”
“怎么说呢?”风尘沉吟,想了一个较为形象的比喻:“就像是我看一段文字,然后从文字中,感受到描述的场景——这一种感受是主观的。但我对你的感受,却是客观的,你就是那个样子,你还舔我的脸,一副色眯眯的模样,故意用胸蹭我……”风尘说的时候,含沙就偷偷的用舌头舔风尘的脸,胸都压在了风尘的肩背上,却是被风尘脸不红,心不跳的一一陈述的出来……
含沙直起身来,撇撇嘴,道:“不解风情。”
风尘起身来,道:“你没听那句话吗?男女之间有没有纯友谊?有,结婚过几年,那友谊纯的杠杠的,一点儿邪念都没有。咱俩可算是‘老夫老妻’了。”
含沙嗔道:“谁跟你老夫老妻了,信不信我咬你?”
说话,就阴神归体。
心思一动,风尘道:“咱们来上一个小机关!”便打开抽屉,以桌体、抽屉二者分别注意,构成了一个极为简单的小机关——如果不破开机关,直接拉开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