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:“何致于此,使君不要危言耸听。”
裴该说要不然咱们来打一个赌怎么样?他心说通过才得着的消息,河北之战,基本经过与原本的历史并没有太大差异,可见我这只小蝴蝶的翅膀还扇不到那么远;既然如此,未来慕容、拓跋共击辽西,结果被段疾陆眷所败,从此王浚只能被石勒逼着打……相信这前景也不会有什么变更吧。我先含糊其辞地说上这么几句,等到真应验了,你卞望之还不得惊我为天人啊,你还会想要落跑吗?
卞壸摆摆手:“我不与使君相赌。”随即转换话题:“不过,郗道徽得脱于难,倒是一个好消息,是否应当即刻通知郗夫人?”
探子还带回来了郗鉴的消息,说他自从在峄山被石勒所俘后,坚决不肯归降,石勒吃过一回亏也不接受教训,竟然好生款待,就跟当初舍不得杀裴该一样,也舍不得杀郗鉴。不过想想也是,若有天下之志,肯定是要招揽中原士人的,一见面纳头便拜的要招,梗着脖子一心求死的,你也不能随随便便就给杀喽,真要是用水磨功夫说服了这么一位,传出去对自己的名声大有益处啊。
等到石勒占据襄国,遣使与刘演约和,刘演就提出条件来了,说我听闻郗公在你军中,你把他送过来,我就答应互不侵犯。就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