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融合都需要相当长的时间。
田恒虽然是漳州人,从小只上过小渔船,在近海晃悠过,他上了大舰之后,光是克服无时不在的眩晕,能够站立,说话,进食,这就超过了一个月的时间。
先是吃了再吐,吐了再吃,到晃荡着也能进食,这真的需要时间和毅力。
其实没有哪个海边的人上船就直接不晕,都是从晕眩呕吐这一关熬过来的,没有什么密技,就是一个熬字而已。
熬过晕船这一关,再到能在舰上训练,交战,跳帮,战兵们娴熟的使用兵器杀敌的训练,也是令水手们眼前一亮。
而战兵们对水手们的辛苦也有所了解,不停的在暴雨和大风中与风雨搏斗,爬上主桅砍断帆索,稍有不慎就会掉落到狂暴的大海中,没有生还的可能。
水手们在满是海水的甲板上滑动,象是一条条跳动的鱼。
他们分为几组,航行时轮流睡觉,每个吊床每人拥有四个时辰,到时间后换班,别人上来继续睡觉。
“我们已经配合训练超过半年,如果贼众攻岛,我等不趁隙而出,围我澎湖的水师都撤走了,可见战事紧张,我等再不出击,且待何时。”田恒铁青着脸,看都不看坐在正中的水师都统制任忠,尽管对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