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名义上还是水师的都统制,但众所周知,南安侯留用任忠,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任家有不少杰出的子弟,这些年水师破败,任家的人都不怎么在水师任职了,留下任忠之后,这几个月来陆续有不少任家子弟到南洋水师来投军任职,在田恒等人看来,任忠存在的意义也就是如此了。
刘益眯着眼,看着众人道:“我也知道水师已经象个样子了,不过君侯叫我们不要轻出,以保全舰船为最为要紧之事。舰船在,我们就立下大功,将来林家等各家会在年前陆续交付十来艘船,明年东藩能造舰,最多两年到三年,百艘战舰也不是难事,你们现在要出去和敌人拼,损兵折将怎办,折损战船怎办?若得军令,全军战殁也没得话说,未得军令,擅自出战,一旦失败,后果你们想过吗?”
“后果无非是一死。”田恒盯着刘益道:“我等身受君侯大恩,家人都受照顾,等若再造。若战而失利,军法处置,绝无怨言。若真的出战大不利,以致失败,我腰间有倭人的小刀,到时候我以锋锐刺颈,向君侯谢罪,向水师将士谢罪,不必刘都统制出头交代。”
随田恒进来的诸将多是青年,有多人还未满二十,越是年轻的将领,便越是悍不畏死,他们从十六七随徐子先,先训练,后成军,多次与敌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