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眶都有些发热,看着比云裳高不了多少的男孩,用力点了点头,既是安慰男孩,也是安慰床上的女人:
“没错,这是部队里的特效药,确实很灵,抹上后耳朵很快就能长好。”
顾时年说着打开手上的油纸包,拉过男孩,先给他涂药粉止血。
云裳趁机跑到床边仔细看了看女人,觉得她眉眼很是熟悉,还没想起在哪里见过她时,却发现女人面色青白灰白,而且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。
“顾二哥!”云裳惊叫一声,指着床上的女人,“顾二哥,这位阿姨……要赶紧送医院!”
男孩一听就急了,扑过去喊了女人两声,没有得到回应,当即哇地一声哭起来了。
顾时年也赶紧过去看了看女人的脸色,见她面上青白一片,回头冲男孩喊:
“别哭了,快出去借板车,送你姑姑去医院!”
“我……我姑,板车,医院……”
男孩完全慌了神 ,无意识地重复顾时年的话,直到云裳回身一巴掌打下去,男孩子才回过神 来,哭喊着冲了出去。
云裳愣愣的看着女人,再看着床头碗里黏在一起的卤面条,心里越发堵的慌。
顾时年本想先给女人灌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