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不是住在学校,就是去省城学画画,很少回家,刘天天和刘向上到底还是两个孩子,知道自己的爹妈不靠谱,就立刻飞奔过去找生产队长刘祥。
刘祥赶到的时候,大舅母和二舅母在前院哭天抢地,又嚷又骂,刘长生正闷头蹲在门口,显然也是对这种场面一筹莫展,而程招娣则和她的老父老母低低地哭成一团,显得十分可怜。
“这是做什么?长生,不请你丈人、丈母娘进屋去,在门口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?”刘祥皱着眉头,对刘长生的态度十分粗暴。
他并没有因为刘好好有了出息,就对刘长生刮目相看,以礼相待,相反他也看出来刘好好虽然在表面上做足了功夫,其实在心里是很不待见刘长生的,刘长生也的确是个欺软怕硬的怂包软蛋,给他几分颜色,他就蹬鼻子上脸地开染坊,对他呼呼喝喝的,他倒是会从心底敬畏你。
刘祥一吼,刘长生立刻吓得站起来,手足无措地看了他一眼,才对程招娣说,“有什么事进屋里说吧,别在门口哭。”
“刘队长啊,你给我们评评理啊……”大舅母凄凄惨惨地哭了起来,“我们家阿龙真是冤啊,您可要给我们做主啊……”
“我们家那口子才是冤啊,他什么都不知道啊,都是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