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的啊……”二舅母喊得比她还大声。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?”大舅母双手叉腰,瞪着二舅母。
刘祥从鼻孔里冷嗤一声,一脸不屑地说,“你们家可不冤,那可都是犯罪分子,你要敢哭冤,那就上公安局上检察院去,别到我们生产队来闹事,我们刘家和你早就划清界限了。你们程家当初日子不是过得挺风光的吗?原来全都是违法犯罪赚来的,你们那时候也没少享福,我看你们全都是共犯,再为这种事到我们大目生产队来闹事,我就去举报你们,让你们一家全都和程龙一起被枪毙。”
刘祥当惯了生产队干部,说起话来自然有一股强大的气场,程招娣他们都被吓到了,就连二舅母都不敢说话了,哭声卡在喉咙里,半晌出不来,只有大舅母一个人还是不依不饶地哭着,“枪毙就枪毙,阿龙要是死了,我也不想活了,我就算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些黑了心肝的啊……”
“你这是铁了心要在我们大目生产队闹事了?”刘祥怒了,他要是会怕这么个乡野泼妇,那就白当了这么多年的生产队长,“去让人把这个泼妇捆上,送到公安局去,就说是抓到了程龙的同伙。”
程家的青壮年该被抓的已经被抓了,其他的三天两头被请去调查,妇孺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