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黄的府衙封条。宅子内外杂草遍地,空无一人,这里荒僻的厉害,根本无人经过,不知为何他独自在此,看样子已经呆了许久。
从他随身的物品上看,应该是个郎中,可一个郎中怎么会独自一人跑到没有人迹的地方,一坐就是许久呢?
云伯生性谨慎,放轻脚步,收敛行迹,缓缓靠近。
老宅的大门上,一个刻着“阮府”二字的牌匾,斜斜地挂着,一边已经掉了下来,上面生了蛛网,大门内里,野生的杂树长的老高,从墙里伸到墙外,浓阴遍地,更显得此处阴森寂寥。
“是谁?”残缺板桥上独坐的男子,突然警觉的喝问,目光精准,对着云伯的方向。
云伯心内一惊,他不是凡人,又刻意隐藏了行迹,怎么这郎中还是能察觉他的到来?就连头话,乖乖拿钱了事,瞧您这身衣裳挺干净,那女瞎子做的吧?弄脏了多不好。”
“没想到那个瞎子,竟然还能做衣裳,早知道当初她死了爹,流浪到这里的时候,老子就把她收了,虽然模样长的一般般,又是个病秧子,听说还是她爹的野种,外面的私生货,但好歹也是个女人,能上炕,给暖个被窝,或许还能生几个小崽子,老子也算有个婆娘,省得出去找女人还要花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