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吊着眉眼,“一切由心造,只看你如何选择,敢不敢做出选择。”
吕洞宾缓缓坐起身。“如果没得选呢?”
玉娇娇笑道:“你不醉啦?”
吕洞宾哂笑:“都说一个人喝醉,不是身体醉,是心醉了,可我却相反,身体可以喝醉,心却醉不了。”
玉娇娇话中有话道:“酒在人心,杯水能醉人,人在酒中,才见性中真。”
吕洞宾坐在踏脚板子上,背靠着胡榻,仰面长长吐出口酒气,将遮挡脸颊的长发朝脑后一捋,露出整张面庞。饱满的天庭,日角龙颜,骨骼分明;不怕人看。”
“近来还是低调些好,主子别忘了,上回从您那出去后就直奔庙里哭着嚷着要出家的状元郎,他家里人隔三差五就来闹,弄得议论纷纷。”
“又不是我让他出家的。”
“也跟您脱不了关系。”
玉娇娇气短了,“让韩小哥他们进来吧,给他们一个单间,布置一桌酒菜,别的我不为,就为那伤心伤情的姑娘,谁叫她跟我同是天涯沦落人啊。”
“您是妖。”
碧珠笑吟吟地去了,玉娇娇折身回返,走到胡榻前,胡乱踢掉脚上的绣花鞋,往榻上盘腿一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