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洞宾把她的酒坛子递过去,“跟我说说劫妖录吧。”
玉娇娇促狭道:“你让我说,我就得说?凭什么?”
吕洞宾胸有成竹。“状元郎的事,我替你办了。”
玉娇娇这些天被状元家的老娘搅扰的苦不堪言,对方是个柔弱的凡人,还是个老太太,她骂不得更打不得,被对门那讨厌的银莲花看去不少热闹,正气不顺呢,闻言顿时笑逐颜开。
“吕洞宾,我就喜欢跟你这种聪明人做生意。”玉娇娇跟吕洞宾对饮一口酒,擦擦嘴,“说起这劫妖录,倒是跟我颇有些渊源,两百年前,一个大唐和尚西行取经的事情你晓不晓得?”
吕洞宾道:“玄奘大师西行取经的事情,天下还有谁会不晓得么?”
“说得也是。”玉娇娇撸起袖子,身体前倾,一副说八卦的妇人嘴脸,“那你可晓得玄奘和尚身边收了四个徒弟?”
吕洞宾想了想道:“这个就不清楚了。”
玉娇娇满意地一拍大腿,“终于也有你洞宾先生不清楚的事了。说起玄奘和尚身边的这四个徒弟,没有一个是凡人,都是妖,一个猴子一只猪,一匹龙马还有一个水怪,一个个长得是诡状殊形,性子也都不怎么好,急躁的急躁,蠢笨的蠢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