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做梦也没想到,那个狂到要死的宁挽澜,竟然语气毫无波澜地说出那句话。
我直接一把夺走三金手上的农夫山泉,将盖子拧开后,心情有些沉重地开口:“张嘴。”
宁挽澜特别配合地将嘴张开,我便将瓶口倾斜着塞进他的嘴。
他是真的渴得厉害,一口气灌了大半瓶水。
“打算在哪里放我下车?”宁挽澜舔了舔舌头,随后状似随意地问道。
“至少再跑五百公里,到服务区放你下车。”我不假思 索地回答。
“太远。”宁挽澜轻声感叹,但却没有提出反对意见。
这一跑就到了晚上深夜,我们才将宁挽澜抛下,而后逃命一般地继续在高速上行驶,死命赶往金陵。
在车上,三金甚至问我为什么不干脆做掉宁挽澜。
反正都得罪完了,这货肯定不会放过我们。
“假设,你姑妈的老公是警察局局长。”我看似说了句风牛马不相及的话语,“你被人宰了一百两块钱,你会找他出头吗?”
三金纳闷了一下,随后说不会。
“但如果你被砍了一刀呢?”我继续追问。
三金肯定地说,这种时候一定得动关系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