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他龟儿子的。
“那就够了。”
我叹了口气,直言不讳道:“宁挽澜的根是在蓉城不假,影响力出了四川会大打折扣。要是出了西南这个大区域,关系大概就是这样的——”
“不能说没有,但不会大,而且交情不深。小事请人帮忙,别人不一定会帮不说。帮了也未必能定我们多大罪,他还铁定欠个人情。”
“得不偿失。”
“但别说他死了,就算是最低的十级伤残,这个姑妈的老公于情于理也该动一动吧?”
我这里“姑妈的老公”只是个比喻,但他们能够明白就够了。
凌晨时分我们又到一个服务站,杜思 成实在不堪重负,说歇一歇,睡一会。
他睡觉的时候,我们哥几个就在聊天。
其实都挺感慨的吧,没谁真像表面看上去那么轻松。哪怕我说是“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”,其实心里也复杂得不行。
我们谈的话题都很务实,无非就是在金陵怎么落足,要怎么发展。
我觉得自己还算怀揣着一笔大钱,一方面是在任麒麟堂大哥的盈利,另一方面是盘口赢来的四十万。
可惜麒麟堂的收入虽然不低,但我在位时间太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