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亦安脸上涌现出感动之色,又动了动嘴唇,但还是没能说出话来。
是想道谢又说不出口吗?
噫,死傲娇。
我没有戏弄这个大小姐的心思 ,当即问道:“那伙人怎么样了?有没有供出幕后黑手?”
彭亦安摇头道:“没有。”
“一群找不到工作又不甘心回乡下受白眼而选择铤而走险的家伙,断胳膊断腿在他们那一行是常有的事情。只要钱给够就能办事,连雇主什么来头都不问。”
我并不意外,只是无奈一笑。
“这事不会这么就完了,”彭亦安咬着银牙,“老娘差点没命,非得给那兔崽子放血!”
我有点惊讶地看向她:“不装了?”
彭亦安翻了个白眼,有些苦恼地揉了揉眉心:“昨晚你什么都看到了,还装什么?”
噫?这话怎么有歧义?
她突然面露正色,说我要是敢把这件事说出去就杀了我。
“放心吧,不会的。”我心知肚明,她说的是她面具下的另一个面目。
表面得体大方的大家闺秀,背地里实际上是个叼着南京烟提开山辺砍人的狠货,张口闭口就是黑话,着实有点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