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今天没喝酒,所以明天还会后悔吗?”
殷妙羞赧地避开他的眼神:“不会,可是你喝酒了。”
路德维希的眼里仿佛燃起寒夜焰火:“嗯,喝了一点,
但是我很清醒,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。”
他说完这句话,再次毫不犹豫地低下头。
路德维希太高了,这样将她抵在落地窗前缠绵,身上透出的强势根本难以挣脱。
殷妙的腰肢被他单掌扣住,折成脆弱的弧度,下巴被他轻轻揉捏,脖颈绷成漂亮的直线。
贴身的衣服热得像要烧起来,浑身上下都被路德维希的气息包围。
而他凉薄的眼睛里也逐渐多了别的东西。
身后的玻璃很冰,他的温度却很烫。
殷妙好像处在几百米的高空之上,产生了难以抑制的晕眩感和窒息感。
路德维希克制又贪婪,修长的手掌伸进T恤下摆,贴在她光滑细腻的腰侧,却又不上不下地只停在那里,不再乱动分毫,唯独力道越来越大,像要把她抓紧了,揉碎了。
最后是殷妙先受不住,艰难地撑在胸口,把他推开。
重获呼吸的瞬间,她喘得很厉害。
路德维希同样胸膛起伏,那双绿色的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