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得像密林沼泽。
殷妙心慌腿软,大脑因为缺氧而思维短路,几乎口不择言。
“你,你干吗老亲我?你到底行不行?”
路德维希微怔,语速极慢地重复一遍这个问题:“我、行、不、行?”
殷妙恍然反应过来刚刚自己说了什么蠢话,着急忙慌地想要补救。
“不是!我是说……”
天旋地转,落地窗前空无一人,殷妙被他抱进卧室。
仰身倒在深灰色的床单上时,殷妙蓬松乌黑的长发铺满半张床,像是妖冶的人鱼展开尾巴,散发出无尽诱惑。可那张通红的脸依然清纯,害羞带怯地望着他,眼神水润,似乎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。
路德维希着迷般摸了摸她的眼角,果然是湿的。
好像轻轻松松就能被他弄哭,随便一挤就会沁出丰沛的泪水。
他不敢眨眼,生怕眼前的景象只是他臆想出来的幻觉。
殷妙眼睁睁地看着路德维希摸了摸她的脸,然后……
然后单膝跪在床上,居高临下地俯视她,脱去自己的上衣。
宽肩窄腰,形状漂亮的腹肌,窄长人鱼线,她这次终于看得明明白
白。
喉咙忽然干涩得厉害,她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