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嘴不说话,戴上耳机听歌。
不知道是吹着暖风的车内空调的原因,还是有些晕车,越晚的头歪着靠在座椅后背上,昏昏沉沉的。
周随看了她一眼,把窗户打开了条缝。
闷热和凛冽的风交织着,把越晚侧耳的头发吹起来。越晚漫无目的地胡思乱想,思绪被定格在了好几年前的一场酒会。
也是这样闷热的会场,觥筹交错,灯光晃眼,她坐在隔离了嘈杂喧闹的二楼包间里,面前是几张纸叠在一起的营业合约。
越晚只能看到灰黑色的漂光羊毛布料一角,在暗光的内室里像握不住的虚影。
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,漏出刻薄傲慢的话:“……你以为现在遵守合约,还能维持现在的人气和商务吗?你现在知道遵守合约了,当时和吴絮迎在一起的时候有想过合约吗?”
“没有我配合你,你早滚回出租屋打地铺了,还能和有钱人家的女孩谈婚论嫁?要不是当时你的哄骗,团队在背后给我买黑热搜,黑通稿的时候我就会停止合约,现在你还好意思指责我的不是?”
黑色的影子像是被她的话刺到了一样,手里的酒杯混着金色的酒液狠狠砸到地上,溅到越晚红色的裙边上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合约到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