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府把温子甫请进了书房,搓着手、长叹了一口气:“你给我交个底,府上到底是怎么想的,我也好有个说辞应对伯府,免得事情办坏了,两头为难。”
温子甫道:“他们表兄弟打架,不该牵扯我们府里。”
李知府奇道:“你可别诓我,原本想与伯府结亲的是你们温家吧?
还是说,侄女不比女儿,侄女攀上季家不是你想要的结果?
老弟,听我一句,你那侄女是烫手山芋,父母都是入狱而亡,将来难说亲呢。
府里不多这么一双筷子,但留来留去留成仇,伯府与你们也是‘门户相当’,不如就此应了……”
温子甫冷笑了一声,心说李知府要么就是收季家银子了,要么就是和稀泥,不愿和伯夫人胡搅蛮缠扯皮,想赶紧结案。
可是,凭什么?
以前是以前,桂老夫人都改主意了,他这个做儿子的,肯定也跟着改。
而且,曹氏与他推断,老夫人胸有成竹,温宴的将来必定有保证。
思及此处,温子甫便道:“我家无论哪个姑娘都不应,大人与其劝解我,不如好好与伯府商议。
这么简单的案子,若拖上半月一月的,等巡按大人到了,怕是不好交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