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察院的右副都御使、霍太妃的亲侄儿,那位霍怀定大人可不好应付。
有传言说,他已经南下了。”
李知府的脸白了白,温子甫这是在暗示他“小心点”!
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温子甫又说道:“告曲浒兄弟大人的状纸,我先收着,还有公务要办,大人,我先出去了。”
扔下这句话,温子甫大摇大摆往外走。
李知府眼看着他的背影消失,恼得跺了跺脚。
明示了!
居然明示了!
如果季究落水的结果不能让定安侯府满意,温子甫就把状纸往巡按的钦差跟前送!
等钦差问为何压了这么久才告……
那当然是知府与季家勾结相护了。
连同知都得向钦差求助,临安城的老百姓岂不是越发水深火热?
李知府打了个寒颤。
一边是“地头蛇”顺平伯府,一边是手持尚方剑的巡按御史,他得走一步想三步,不,起码五步。
衙门里的一番争执,定安侯府并不知道。
曹氏带着满肚子的好奇,一面与温宴保证家里不会叫她吃亏,一面想弄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温宴对桂老夫人“坦诚”,对曹氏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