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府又去看霍以骁。
这人是真狠啊!
不把季究摁死,他就不收手了。
季究是倒了血霉,被这么一位爷给惦记上。
淮山一连交代了大半个时辰,其中亦有季究伙同曲家兄弟欺男霸女的旧事。
全说完了,衙役把淮山押进大牢。
淮山从地上被架起来,踉跄着出去,他最后看了霍以骁一眼,露出了个阴森森的笑容。
不都是投了个好胎的吗?
那就比比,是巡按家的公子厉害,还是伯府的公子厉害。
他就算是死了,也要看看这两人谁摁死谁。
李知府的脑袋如斗大,收拾了案卷,交给霍怀定过目。
前回温宴跟他说什么来着?
什么事都由苦主做了,那还报官做什么,知府的位子,猫坐猫都行。
当时,李知府可是被温宴这话气得够呛。
现在回忆回忆,好像也没有说错。
这家苦主比凶手都凶,仗着衙门有人,恐吓、利诱,什么手段都来,他就只要在这儿坐着,看苦主忙碌就行了。
临安衙门是他的地方,但不是他的舞台。
他失去了自己的位置。
霍怀定仔细看完,